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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的田野散文,关于丰收的诗

一、关于丰收的诗***现代文的我这瘦弱的马鞍班蟊飘散的足音落入午夜的产房]恋爱的梨花打开暮春的房门…

一、关于丰收的诗***现代文的

我这瘦弱的马鞍

班蟊飘散的足音

落入午夜的产房]

恋爱的梨花

打开暮春的房门

孩子们都去守望稻田

乌鸦在正午失眠

路旁的姑娘

硕大的乳房

没人采摘

我们这一片成熟的庄稼

年轻的牧人

请吆喝你的牛羊

谁拉开多情的纱帐

对着蓝月亮的耳朵歌唱

《删除的记忆》

你及不掩耳的来了

又目不可及的去了

秋天没有思考

黄叶的命运就落在大地的手掌中

我试着从泥土里搜索日子

从河面上寻找白云

水瞪了我一眼

童年一晃如过

《风,在搜索什么》

绿色的叶红色的花

青色的草紫色的云

被大地吞噬

被秋扫荡

青春之火在地里高歌拔节

一千万只饥民的手在旷野上伸展

牛羊在啃着苍老的生命

风钻地三尺

搜索着什么

等待————

一个青色的生命

《丰收走进了家》

黄金的声音从田野走进家

一阵风

吹香了整个原野

枝累了

低垂着头

勤劳的人填充着饥饿了的田埂

软尾巴的燕子在屋檐下微瞪着眼

被面前的金光吓的震粟

以前的三五斗

现在三五百担

该是时候了

1

一望无际白云般点缀的棉花

微风又送来

满鼻的稻花香

还有黄澄澄的玉米棒子

红彤彤的辣椒

和火红的高粱

丰收的喜悦

象初秋的好天气

时刻挂在农民古铜色的脸上

2

餐桌上的食物

不在为了解决温饱

而是为了营养调配

在不断翻着花样

去年

已配齐了全套的农用机械

今年

刚盖了没几年的瓦房

小两口子

正商量着要翻盖新房

笔直的柏油路刚

通到家门口

家庭轿车的购置

议事日程又提上

孩子身上的不断置换的花衣服最令他们

神往

3

连年的好运气

连连不断

接连的好年景

蒸蒸日上

殷实的好日子

更是红红火火

回答者:雪静雨薇-见习魔法师二级 6-5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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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秋

雁自远天长排行,

枫染朱丹媚娇娘,

谷置仓中欲待酒,

农喜收割人正忙.

麦将青衫尽数褪,

粟米轻笑露金黄,

犹记糙手播种时,

如今已是心徜徉!

麦收

天高日正晌,

遍地黄金浪。

挥汗如热雨,

农夫收割忙。

散文

我这瘦弱的马鞍

班蟊飘散的足音

落入午夜的产房]

恋爱的梨花

打开暮春的房门

孩子们都去守望稻田

乌鸦在正午失眠

路旁的姑娘

硕大的乳房

没人采摘

我们这一片成熟的庄稼

年轻的牧人

请吆喝你的牛羊

谁拉开多情的纱帐

对着蓝月亮的耳朵歌唱

《删除的记忆》

你及不掩耳的来了

又目不可及的去了

秋天没有思考

黄叶的命运就落在大地的手掌中

我试着从泥土里搜索日子

从河面上寻找白云

水瞪了我一眼

童年一晃如过

《风,在搜索什么》

绿色的叶红色的花

青色的草紫色的云

被大地吞噬

被秋扫荡

青春之火在地里高歌拔节

一千万只饥民的手在旷野上伸展

牛羊在啃着苍老的生命

风钻地三尺

搜索着什么

等待————

一个青色的生命

《丰收走进了家》

黄金的声音从田野走进家

一阵风

吹香了整个原野

枝累了

低垂着头

勤劳的人填充着饥饿了的田埂

软尾巴的燕子在屋檐下微瞪着眼

被面前的金光吓的震粟

以前的三五斗

现在三五百担

该是时候了

1

一望无际白云般点缀的棉花

微风又送来

满鼻的稻花香

还有黄澄澄的玉米棒子

红彤彤的辣椒

和火红的高粱

丰收的喜悦

象初秋的好天气

时刻挂在农民古铜色的脸上

2

餐桌上的食物

不在为了解决温饱

而是为了营养调配

在不断翻着花样

去年

已配齐了全套的农用机械

今年

刚盖了没几年的瓦房

小两口子

正商量着要翻盖新房

笔直的柏油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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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连年的好运气

连连不断

接连的好年景

蒸蒸日上

殷实的好日子

更是红红火火

回答者:鸿翔彩云-秀才二级 6-5 20:54

班蟊飘散的足音

落入午夜的产房]

恋爱的梨花

打开暮春的房门

孩子们都去守望稻田

乌鸦在正午失眠

路旁的姑娘

硕大的乳房

没人采摘

我们这一片成熟的庄稼

年轻的牧人

请吆喝你的牛羊

谁拉开多情的纱帐

对着蓝月亮的耳朵歌唱

《删除的记忆》

你及不掩耳的来了

又目不可及的去了

秋天没有思考

黄叶的命运就落在大地的手掌中

我试着从泥土里搜索日子

从河面上寻找白云

水瞪了我一眼

童年一晃如过

《风,在搜索什么》

绿色的叶红色的花

青色的草紫色的云

被大地吞噬

被秋扫荡

青春之火在地里高歌拔节

一千万只饥民的手在旷野上伸展

牛羊在啃着苍老的生命

风钻地三尺

搜索着什么

等待————

一个青色的生命

《丰收走进了家》

黄金的声音从田野走进家

一阵风

吹香了整个原野

枝累了

低垂着头

勤劳的人填充着饥饿了的田埂

软尾巴的燕子在屋檐下微瞪着眼

被面前的金光吓的震粟

以前的三五斗

现在三五百担

该是时候了

1

一望无际白云般点缀的棉花

微风又送来

满鼻的稻花香

还有黄澄澄的玉米棒子

红彤彤的辣椒

和火红的高粱

丰收的喜悦

象初秋的好天气

时刻挂在农民古铜色的脸上

2

餐桌上的食物

不在为了解决温饱

而是为了营养调配

在不断翻着花样

去年

已配齐了全套的农用机械

今年

刚盖了没几年的瓦房

小两口子

正商量着要翻盖新房

笔直的柏油路刚

通到家门口

家庭轿车的购置

议事日程又提上

孩子身上的不断置换的花衣服最令他们

神往

3

连年的好运气

连连不断

接连的好年景

蒸蒸日上

殷实的好日子

更是红红火火

二、描写丰收的散文

丰收的田野作文

我骑着脚踏车来到田野,寻觅着我想要的东西。

田野旁边野花争奇斗艳,沁人心脾!风儿将花香送给正在收获劳动成果的农民伯伯们,他们对鲜花啧啧赞叹,却未想到这里面还有风儿的功劳。田野里稻子穿着金黄的衣服,微风轻轻地吹拂,田野里的稻子涌起滚滚波涛,像小朋友淘气的眨了一下眼睛,在夕阳的照射下,散发出它那前所未有的独特魅力。夕阳西下,他不像早上那样明亮,却送给人们温暖;它不像中午那样炎热,却将它最后的光辉洒下。它的光芒足以照亮中国,照亮亚洲,照亮全世界!蜜蜂、蝴蝶成群结队的飞来,蜜蜂辛勤地采蜜;蝴蝶则无忧无虑的尽情玩耍,在鲜花上翩翩起舞,好像在和色彩斑斓的鲜花比美,在迷人的田野中一决高下,陶醉的我倒在草丛里自言自语。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眼前好像有东西在飞是惹人喜爱的鸟儿吗?不,还有风筝,鸟儿展翅高飞,直穿云霄。风筝也在空中轻轻地飘,我定睛一看:有聪明绝顶的孙悟空,有力大无穷的奥特曼,还有娇小玲珑的葫芦娃。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风筝在空中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飞翔,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夕阳已完全落下,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我相信,明年的今天田野会更加迷人。

三、田园风光的的散文

1、麦田中央的母亲

作者:马国福

起风了,风像从远方的战场上凯旋而归的将士,身披锦旗,在田野里驻足。风吹树响,草动麦黄,蝉鸣鸟唱。风放开喉咙,仿佛憋不住藏在心中许久的暗语,声音穿过麦浪,穿过林稍,穿过故乡,穿过远处的山岗。

似乎一夜之间,麦子熟了,他们领会了风的暗喻,而这暗喻一经破解,仿佛一场酣畅淋漓的梦,墨绿的麦田便被风染成了金色的舞台。

母亲握着镰刀,走进这舞台中央。几十年来,她始终以躬耕的姿势,谦卑地俯向大地,低着头站在农业中心。麦浪在风中起起伏伏,金黄的曲线波动着,随着母亲有节奏的挥镰,向远处延伸。一串一串的汗,大颗大颗从母亲头上落下,砸进麦田。

干涸的麦地,张开干裂的嘴唇,贪婪地吮吸母亲头上的汗。我相信,那里面有许多许多咸咸淡淡的盐粒,我也相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以劳作的姿势把日子过得活色生香的母亲,她脊背上渗出的盐渍,肯定能发出钻石的光芒,粮食的光芒,劳动的光芒。蓝天无语,白云有情,她们注目着苍穹下,一个农村妇女舵手一样驾驭着一把镰刀,驶向麦田深处。

金黄的麦子,古铜一样的质地,沉甸甸,浑厚、结实。母亲把麦捆抱在怀中,这曾经哺育在襁褓中的孩子,今天,已经成熟了。或许沉甸甸的麦穗贪婪母亲肩头的那番温柔,它们伏在母亲的肩膀上,麦芒如竖琴,被母亲结茧的手指拨弄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干涩却又铿锵有力。母亲不懂音乐,她柔软的心,只懂蛙鸣、鸟叫、狗吠、牛哞、马嘶、猪嚎、羊咩。

这凡俗的声音,没有金色大厅里那昂贵器乐奏出的优美旋律,也没有指挥家引领通晓乐律的演奏家集体抒情的高雅。而就是这些悦耳的声音,围着母亲,几番晨昏几番风雨,在岁月的轮回中,传颂了大半生。母亲老了,这些声音也一天天老了。

只有庄稼拔节的声音、豌豆花爆裂的声音、麦子在烈日的揉搓下脱壳耳而出的声音,牲畜生产幼小生灵的声音是年轻的,新鲜的。就是这些声音,像一把糖果撒进她渐渐苍老的心窝里,撒进她被农业拖累得渐渐矮下去的身影里,让母亲没有多少杂念的心安稳、烫贴、欣慰。

母亲的脊背如一把张满的弓,汗珠如箭矢,一箭一箭射落夕阳。在农业的方圆里,从清晨到黄昏,她不怨不艾,背着晨曦,挥别晚霞,心里始终装着一个粮仓。这些汗,或者这些盐粒,一滴一点腌着农业部落里的家常春秋。春去,麦穗花开;秋来,麦香芬芳,飘过田野,飘进母亲澄明清净的心田。

晚风吹来,母亲累了,坐在田埂上,我看到她脊背上的汗渍在汗衫上绘出一团团云烟,白色的汗渍、麦杆的黑枯叶、黄色的泥土,把她的汗衫染成一副水墨画。夕阳的余晖洒在静坐的母亲身上,时光静谧,我感觉母亲如佛,淡定、超然。一股说不出的气场让我不敢言语。

我坐在母亲的背后,看着晚风吹着她稀疏的头发,晚霞绚丽如云锦,母亲的头发像镀了金,又像撒了一层霜。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母亲说,回家吧,我们揉一把麦子带回家。几株干了的麦穗被母亲摁断后,放在掌心里轻轻揉了几下,片刻摊开手掌,吹了一口气,金色的麦壳,纷纷扬扬,像金箔像飞鸟。顿时,夕阳下,一只只金色的鸟,在麦田里飞翔。

农业是母亲一生的坐标。儿女、庄稼、蔬菜、牲畜是分布在这个坐标不同座落的标点。沿着这个坐标,清晨她从庄廓出发,把我们带走向麦田,认识农业这部古老典籍和生命坐标所蕴含的甘苦。经过三十多个春秋,我才明白,怎样的姿势才能抵达幸福深处。这一切是,站在麦田中央的母亲以弯腰拔苗到午后的姿势、信念教会我的人生箴言。

而今,我就像一粒脱壳的麦粒,乘着一股从远方来的风,远离故乡,远离母亲,远离田野,落进他乡的土地上,寻找一方供灵魂自由栖息的土壤。现在,我也在城里种田,不过我的田在流淌着唐诗宋词的方格纸上,我的汗滴在城市流水线生产出来的键盘上。

摊开一张白纸,我就拥有一大片故乡的雪;淌下一滴蓝墨水,我就拥有故乡的一方湛蓝天空;轻叩一个键钮,我就发掘出一眼故乡河流边上清澈的沙泉。蓝墨水滴在白纸上,我就看到母亲的蓝头巾渐渐隐没在麦浪深处。文字闪耀在电脑屏幕上,我更感受到了母亲握镰挥向麦杆的力量。

很多个夜晚,当我在方格纸上、键盘上画出一个圆满的句号,我默念着站在麦田中央的母亲,戴着草帽,挥臂拭汗的情景。

哦,亲爱的母亲,你赐予我们一方麦田。你说过“春种一粒种,秋收万把粟”。在春天里,我们总要种下些什么,不然,当秋风吹来,检验我们走过的岁月时,我们站在麦田角落,画不出一个圆满的句号。四顾空旷,内心未免惆怅,愧对临别时站在麦田中央的母亲交给我们的那把种子。

【作者简介】马国福,中国作协会员,《读者》杂志社签约作家、教育部十一五课题文学专家、中华版权保护中心签约作家、龙源期刊网专栏作家。迄今为止发表诗歌、散文近百万字。作品零散发表于《人民日报》、《星星诗刊》、《黄河文学》、等报刊。多篇文章被《读者》、《青年文摘》、美国《侨报文摘》等国内外多家报刊转载。

2、作者:林清玄

作者:林清玄

丰收的歌有一次在山地部落听山地人唱“小米丰收歌”,感动得要落泪。

其实,我完全听不懂歌词,只听到对天地那至诚的祈祷、感恩、欢愉与歌颂,循环往复,一遍又一遍。

夜里,我独坐在村落边,俯视那壮大沉默的山林,仰望着小米一样的星星,回味刚刚喝的小米酒的滋味,和小米麻薯的鲜美,感觉到心里仿佛有一粒小米,饱孕成熟了,这时我的泪才缓缓地落了下来。

落下来和泪也是一粒小米,可以酿成抵御寒风的小米酒,也可以煮成清凉的小米粥,微笑地走过酷暑的山路。

星星是小米、泪是小米,世事是米粒微尘、人是沧海之一粟,呀,全天下就是一粒小米,一粒小米的体验也就是在体验整个天下。

在孤单失意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许多年前山地部落的黑夜,沉默的山林广场还在唱小米丰收歌,点着柔和的灯,灯也是小米。

我其实很知道,我的小米从未失去,只是我也需要生命里的一些风雨,一些阳光,以及可以把小米酿酒、煮粥、做麻薯的温柔的心。

我的小米从未失去,我也希望天下人都不失去他们的小米。

那种希望没有歌词,只有至诚的祈祷、感恩、欢愉与歌颂。

循环往复,一遍又一遍。

地瓜稀饭吃一碗粥、喝一杯茶,细腻、尽心地进入粥与茶的滋味,说起来不难,其实不易。

那是由于有的人失去舌头的能力,有的人舌头太刁,都失去平常心了。

我喜欢在早上吃地瓜粥,但只有自己起得更早来熬粥,因为台北的早餐已经没有稀饭,连豆浆油条都快绝迹了,满街都是粗糙的咖啡牛奶、汉堡包与三明治。

想一想,从前每天早晨吃地瓜稀饭,配酱菜、萝卜干、豆腐乳,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那从匮乏与饥饿中体验的真滋味,已经很久没有了。

百千粒米是伪山灵佑的故事,有一次他的弟子石霜楚圆正在筛米,被灵佑看见了,说:“这是施主的东西,不要抛散了。”

“我并没有抛散了。”石霜回答。

灵佑在地上捡起一粒米,说:“你说没有抛散,哪,这个是什么?”石霜无言以对。

“你不要小看了这一粒米,百千粒米都是从这一粒生出来的,”灵佑说。

灵佑的教法真好,一个人通向菩提道,其实是与筛米无异,对一粒习气之米的轻忽,可能生出千百粒习气;对一粒清净之米的珍惜,可以开展一亩福田。

蟑螂游泳一只蟑螂掉进抽水马桶,在那里挣扎、翻泳,状甚惊惧恐慌。

我把它捞起来,放走,对它说:“以后游泳的时候要小心喔。”

它称谢而去。”“大小是相对而生的,对一只蟑螂,抽水马桶的一小捧水就是一个很大的湖泊了。

吃馒头的方法永春市场有山东人卖馒头,滋味甚美。

每天散步路过,我总是去买一个售价6元的馒头,刚从蒸笼取出,圆满、洁白、热腾腾的,充满了麦香。

一边散步回家,一边细细地品味一个馒头,有时到了忘我的境地,仿佛走在广大的小麦田里,觉得一个馒头也让人感到特别的幸福。

小小小小,其实是很好的,饮杯小茶、哼首小曲、散个小步、看看小星小月、淋些小风小雨。或在小楼里,种些小花小木;或在小溪边,欣赏小鱼小虾。

也或许,和小小时候的小小情人在小小的巷子里,小小的擦肩而过,小小的对看一眼,各自牵着自己的小孩。

小小的欢喜里有小小的忧伤,小小的别离中有小小的缠绵。

人生的大起大落、大是大非,真的是小小的网所织成的。

【作者简介】林清玄,当代作家、散文家、诗人、学者,著有散文《查塔卡的杜鹃》,文章《和时间赛跑》、《桃花心木》选入人教版、北师大版小学语文课本。曾任台湾《中国时报》海外版记者、《工商时报》经济记者、《时报杂志》主编等职。他是台湾地区作家中最高产的一位,也是获得各类文学奖最多的一位,也被誉为“当代散文八大作家”之一。

3、农人

作者:路志宽

农人,是乡村永远的主人,也是巨大的乡村舞台上永远的主角儿。

每天天还未完全放亮,他们就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像是一只采蜜的蜜蜂,飞来飞去,忙忙碌碌,不停地酿造着生活的蜜。

起初在乡下,都是公鸡司晨,这土生土长的公鸡,就是负责每天的报晓,在一阵阵熟悉的鸡鸣声中,农人们早早起床,就开始了一天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随着人们环保意识的提高,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清晨,把农人从床上喊起来的不再是鸡,而是小鸟儿了,这一声声清脆的鸟鸣,像是天籁一般的音乐,把整个沉睡的村庄叫醒,侧耳倾听,那鸟鸣就是一首歌,宛转悠扬,如同仙乐。于是在这鸟鸣声中,农人们就开始了自己一天的生活。

太阳一点点升高,阳光下一缕古典的炊烟会缓缓升起,在家的妇女,会用清水洒扫庭院,吃完早饭的孩子,背着书包像一只只出了笼子的鸟儿一样,高兴地飞出去。

在乡下,有着很多的鸟儿,比如布谷鸟、鸽子、啄木鸟、花喜鹊等等,它们的叫声都有着各自的特点,布谷鸟的叫声像是在浅吟低唱一首播种与收获的诗歌;鸽子的歌唱更像是一种亲情的呼唤;啄木鸟的歌声如同一种战鼓,就是在震慑;花喜鹊的歌声,最招人待见,这是报喜的歌声啊,谁家不期盼着喜事盈门啊!

庄稼长势正好,这是农人心中最大的幸福啊!这些土地上生长的五谷杂粮,就是他们衣食无忧的日子啊,就是他们一年又一年的财富啊!还有菜园子里的那些瓜果蔬菜,红的辣椒,绿的黄瓜,紫的茄子,五颜六色,在阳光下绽放着笑脸,这微笑会传染,不信你看那农人的脸蛋,不是被它们传染上了吗?

翻滚的麦浪,一浪紧接一浪地涌过来,硕大的麦穗里,麦粒正在灌浆,看那些偷吃的成群结队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飞翔着狂舞着,来偷食农人的劳动吹过,连稻草人都看不过去了,微风中,摇晃着身躯,在用力地驱赶这些入侵者。

庄稼是农人的命根子,是他们心中的宝,他们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这土地,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予了这庄稼,他们把自己的根,也像这庄稼一样,埋在乡下,埋在这土壤里。守护村庄,守望农田,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一辈子对故土的不离不弃,使他们都长成了一棵老树的模样,将自己的根深深地扎在那里。

如今他们老了,被他们和土地一起养大的孩子飞了,长大了的儿女,挥舞着自己硬朗起来的翅膀,在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中,寻找梦想的方向。

夕阳西下。我,这个被故土放飞的小鸟儿,今天站在故乡的身旁,面对养育自己的村庄,面对养育自己的庄稼,面对养育自己的亲人,做一次最幸福的回归。暮色中,我似乎看见,父母相互搀扶着,站在村口,站成了两棵老树的模样。

【作者简介】路志宽,笔名巴山雨,1997年开始发表作品,发表各类作品百余篇,获全国性征文奖50余次,并荣膺“中国校园十大杰出诗人”称号。先后结业于人民日报社青少部、解放军报新闻中心、北京鲁迅文学院、河北省当代文学院。系河北邯郸市作家协会会员,邯郸市青年诗人学会会员。被邀参加2010中国作协中国作家金秋笔会。

4、袅袅炊烟

作者:张峪铭

乡村如一位从冬季走进夏天的行者,走着走着,就剩下一些薄衣单衫了。原本那厚重的妆容,随着时间的流去,一点点剥蚀,以至附着在上面的情和事,成了恍惚的记忆。

就拿炊烟说吧,自人类用火始,就伴随着乡村走过几千年吧,不知从什么时候飘着飘着,就与乡村走散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炊烟是每个乡村的一道特有的风景。那鳞次栉比的粉墙黛瓦之间,缕缕炊烟起,暮色如笼纱,鸡进窝棚,黄犬归家,一切都是那么静谧安详。炊烟散发的烟火味,是乡村最为温暖的人间至味。

在那食物贫乏的年代,哪个孩子不曾靠着锅台,吸着伴着炊烟的饭菜香。将山芋埋进灶窿里,将玉米穿在竹棍上置放灶口,将那刚从地里刨来的花生放在火锹上……那希冀,那馋样,那焦香味,浸润了我的整个童年。

这不得不说乡村的锅灶来。江南的锅灶不像江北缸灶那么简易,它必须用土砖垒出很大一个灶面,人口多的家庭一般是双锅灶,两口锅,两个灶口。

搭锅灶不是所有泥瓦匠都能做的事,一般情况下,乡村主妇在河边洗衣,东家长,西家短的,扯到某某搭的锅台好烧又不耗柴,那么这个人就成了香饽饽。现在想想也没有什么玄乎的地方,无非是考虑好锅与灶底的空间,又要考虑锅与烟囱口的距离。若搞不好,难以生火,整个灶间就被炊烟弥漫。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全由灶台引发的。若遇到天气寒冷,气压低,或者是柴火不干,生火确实不易,你不得不用吹火筒,闭着熏出泪的眼,鼓起腮帮子,尽力对着灶窿深处吹起来。吹着吹着,说不定引火毛柴“膨”的一声着了,火燎焦了你的额发,烟也顺着烟囱溜到屋外,成了这户人家风中的旗,地上的坐标。

我之所以说炊烟是坐标,是因为家家户户树立的烟囱,就像一个个坐标点,且顺着天空的炊烟,你就能找到那低矮的青砖瓦屋或茅屋土房。

小时候,我就是从炊烟中找到外婆家的方向的。母亲在一个下午,锄完最后一畦地后,牵着我去看望外婆。越过村前的茅岭头,走过洼里的水库,经过一段接一段的田塍,我累得吃不消,跟着母亲后面,叽叽咕咕地埋怨着,母亲就指着前面一片树林对我说:快到了,那就是外婆家冒的烟。我望着林梢上的炊烟,在暮色里升腾,顿时想起外婆菜的味道,于是加快了脚步。

当然乡村的炊烟不都会看得见,它许多时候融入熹微晨光与昏暗夜色之中。一弯冷月挂在笔架山前,父亲和着月光,磨着砍柴刀。霍霍的声音,伴着一分清冷,那闪亮的刀锋,能划破晨曦的薄雾。

父亲用单拇指,放在刀刃上来回地横拖,细微的沙沙声带有钢的嗡嗡声,轻轻撞击我的耳膜。母亲悄悄将灶火升起,烧一瓶热水泡一碗炒米,打点一下父亲的肚子,那炊烟消融在清凉的晨月中。等父亲将一担柴挑回到家,左右邻居的炊烟逐渐散去,母亲香喷喷的饭菜早就做好了。

其实炊烟也是乡村人的时间坐标。那时没有钟,早晚以天色为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早饭和中饭不仅看天象,而且还是看家里的炊烟。那怕你在割稻或耕田,当你直起身子,望向村子,若炊烟正浓,你肯定又躬身劳作,直到炊烟稀薄,你才扛着犁耙,带着一只小黄狗,吹着口哨往家中赶。沿途,你会闻到各家不同的菜饭香,偶尔,也能闻到谁家的鱼肉香。

要说乡村炊烟最盛之时,还是年前,家家户户将那备好的硬柴搬出来,架锅炒年货、打豆腐、杀年猪……。女人围着灶台忙得不亦乐乎,男人坐在灶口闷声添柴,满膛灶火,将男人映得红光满面,也将未来的日子染得火红……

如今在高楼占据的城市里,没有炊烟升起,只有门牌升到了空中,电气取代了柴火,即使买回了做锅粑的锅,也吃不出乡村柴火烧出的味。可回到乡村时,山上柴草茂盛,家家也如城里,汽灶替代了柴锅,烧饭简便了,过程简洁了,可那带着炊烟的味道没有了。更遗憾的是,没有炊烟,乡村就如失了魂,落了魄一样,少了灵动之美。

炊烟,本是乡村的坐标,是乡村的灵魂。可没有了乡村炊烟,就失去了心之向往的坐标,我们找不到曾经的味蕾与情愫,也很难找到回家的路。

【作者简介】张峪铭,安徽省作协会员,省首批中小学教师培训专家库成员,市学科带头人。着有个人文集《昨夜星辰今夜风》《南山雨一犁》《杏林杂弹》《雁字回时》。《格言》、《文苑》、《阅读经典》杂志签约作家,《思维与智慧》杂志特邀作家,《经典美文》《意林作文素材》《作文与考试》杂志特邀撰稿人。

5、乡村秋晨

作者:高宝军

在陕北乡村,秋天是最美好的季节,秋晨是最美妙的时刻。

陕北的秋晨多雾。晨光熹微,带着雨毛的晨雾就伴着清风扑面而来,山川、河流、树木、房屋一时间都蒙上一层白色的面纱。远看如波涛,近观似蝉翼,整个山村被这弥漫的晨雾浸润得湿漉漉的,让人感觉每一块石头都能拧出水来。

树叶间微微嘀嗒响,那是雾气凝成的露珠往下滴;枝头上传来“扑棱棱”声,湿了毛的鸟雀正在抖羽翎;岩壁上响起空洞音,那是受了潮的碎石落在河水中;窗户外一阵“沙沙”响,雾打窗纸湿淋淋。蜜蜂徘徊,蝴蝶踌躇,它们有心贪花,无奈翅湿难振;山鸡锐叫,秋蝉长吟,它们渴望交友,难觅迷雾中的族群……

太阳初露头,晨景更迷人。白雾悠悠山头绕,炊烟袅袅村口升,东边天空喷朝霞,西山阳洼似铺金,村庄顿时成了那神话中的仙境。这时候你站远了看:小河绕村行,晨光穿林过,小路缠山腰,田野紫气腾。

川道里“黑泥烂墒”,土地像油浸透的一样;山坡上一片深绿,浓重到将要流动。你若是走在山路上,吸引你眼球的将是另一番景致:杨树下洒落一层厚厚的黄叶,桃杏树穿上一身浓浓的红装;路旁的野菊迎着秋霜怒放,草丛间蚯蚓和着清风吟唱。

崖畔上闪过一道白光,那是机灵的松鼠在上下跳跃;草丛中习习有声,野兔如迅风般追逐田鼠。整个村子如同熟睡的婴儿,显得安详、闲适、恬静、惬意。

秋晨的田园是一种丰盈的美。河条里玉米如帐,白的龇牙,黄的咧嘴,菜豆伸开身躯攀附而上;山坡上糜谷金黄,穗儿低垂,秆儿摇晃,反侧着的叶面露珠闪亮。山峁上荞麦妖艳,粉嘟嘟的脸庞凑向白云;梯田里高粱强健,齐刷刷的拳头直指蓝天。

金针花开了,水淋淋的浓绿中显出水淋淋的明黄;南瓜花谢了,毛茸茸的叶面上露珠儿荡漾;向日葵痴了,向晨风打问太阳的方向;老麻子疯了,泛着新绿在圪垯里猛长。青石板小道上“嘚嘚”脆响,调皮的小马驹在戏逗一只奶羊;浅浅的小河床在“汩汩”欢唱,拇指大的小青蛙逆流而上。

陕北乡村的秋晨,山里多景致,家里有看头。硷畔上满了,簇着的是高粱和芝麻,像战士野营时的篷帐,错综复杂;垒着的是糜谷和豆类,像战场上的工事,纵横交错。家家瓜菜堆成山,户户庄稼垛成垛;山羊和母猪为抢吃打架,家鸡和麻雀为争食吵嘴。

院子内溢了:洋芋塞住了门道,南瓜占领了石床,玉米压垮了树杈,辣椒蹿上了窑墙。看上去是姹紫嫣红,闻起来是泥土芳香。窑洞里胀了,红薯封堵了窑掌,苹果堆满了土炕,白菜码上了锅台,花椒晾在了柜盖。脚底下小筐摞着大筐,没有一点儿空闲的地方;锅巷里口袋压着口袋,尽是些五谷杂粮。物丰人不在,老猫卧窗台。

陕北的秋晨人何在?在收获的田地里,在运送的小道上,在丰收的喜悦中。

洋芋地里有一家人,男女老少手不停,男人抡镢挖,女人弓腰捡,小娃娃送来个饭罐罐;玉米地畔两老人,手扳玉米谝古今,秸秆如山积,棒子黄澄澄;荞麦地里夫妻俩,镰刀挥得“嚓嚓”响,荞麦捆子满地放,地头拴只奶山羊;川台上传来牛吽声,农人套驴把地耕,未翻的地块浓浓地绿,新翻的地块浅浅地红。

背糜谷的人们山梁上过,只见庄稼不见人;驮荞麦的毛驴上坡道,露水湿透肚皮毛。扁担闪闪软,挑瓜菜的小伙走得欢;露珠落地轻,摘花椒的村姑低声吟。

陕北之秋晨,处处皆诗情,夜夜常入梦。

【作者简介】高宝军,爱好文学。闲暇之余撰写散文、随笔、诗歌50余万字,作品多见于《人民日报》、《读者》、《十月》、《散文海外版》、《中国作家》、《散文选刊》等30多家报刊杂志,并先后入选《中国散文年选》等多种版本和中学生阅读教材。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理事、中国西部散文学会副主席,第四届、第五届“冰心散文奖”获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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